乌鸦

意识流(重点)麻烦看置顶
成绩不好,经常失踪,画画不行,五音不全,文笔还差,挖坑会填,但你得先提醒我,冷cp爱好者(有些你保证没听说过的cp我都吃)
试图春困夏乏秋燥冬眠
每天都想着如何花式搞紫薇软剑(我嗑爆剑冢组啥的)(谁都可以是我老公就紫薇必须是老婆,没有为什么,他腰细)

魔道三生杨洋肖战以及杀铃新兰中的极端cp粉丝勿扰,我管你是剧粉还是什么东西,别来烦我,你不过来挨打我也不用理你

平反

大概是国泰民安的一段时期
好多设定不记得
严重OOC了解吗
要记得帮忙捉虫
时间线混乱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系列)

是一更天(一更差不多七点)
太始帝又在任劳任怨的批奏折,只是那脸掩映于烛光之下,看不清神色
徐令是跟着一起的当初还是雁王的长庚又是南下又是上战场,且看遍当时争权夺利的权贵到最终一个个被雁王一点一点的拔出深埋在大梁的地下的危机,多年以来更是了解这位的喜好,自然是近臣之一
但现在,他被太始帝抓了过来

干什么
批奏折

嗯,这很太始帝
真不愧是当年当着满朝文武和太子说要学会一劳永逸的混皇粮的人

不愧个鬼啊

徐令感觉有点不好,现在是一更,按理说鬼邪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出来,那为什么怎么冷

长庚在一本劝他纳妻的折子上重重的批上了“做好分内之事便可”,冷笑一声,这些世胄在险些国破时用不上,现在倒好,一个个冒出来,尽等着些靠闺阁女子提升家业的机会
也不知这些招数对李姓哪些人用过了
将这本折子摔到一边
顺手取了另一本
尚未看清内容,仅仅是字,便让他脸色沉了下来
义父什么时候这么认真的写折子了?

“臣以为,四海昌定不应为渟涔水榭之本,故请巡北疆”

一向冷静的太始帝差点摔笔
是谁前天还信誓旦旦的说待在京城养伤来着
义父,说好的大将军一言九鼎的呢?

“徐卿,你且回去罢”
“是”

长庚在桌前坐了一会儿,终是发觉自己一遇上顾昀的事,那连乌尔骨都能控制的住脑子就不怎么灵光,惆怅到不行,也是按捺不住,传令道
“回侯府”

未到门前,就看到王伯站在那,一个劲的往外瞅,看到那顶比大梁皇帝日常出行小许多的车辇,心下一松,虽说府里的这两个都是自己看着大的孩子,但小的那个明显比大的省心,且不说性格问题,至少不会长庚突然失踪只留一张纸

待长庚屏退了侍卫
“陛下,这是侯爷留给您的,您看?”
长庚取了这被折的和市井小儿玩的并无差距的纸,展了平些,细读了几遍,看了看纸右下方的私印
“什么时候发现子熹不见的”
“卯时去喊的侯爷,没得回复,以为是侯爷还未醒,便在晏昼时候喊了声……”
后面的话,王伯都不用告诉,长庚自己都能想象出来
“沈将军那里可找过”
“找过了,没见着人”
得,义父这是真北上了
北疆目前也没什么事,子熹因是去了也无碍,可能只是憋的无聊了些,想去看看那玄铁营
明天沈将军才离京,找他也没用

有的时候不得不说
长庚在上梁揭瓦这种事情上面注定比不过大帅
比如现在,长庚定是想不到顾昀并不打算真的去北疆看看玄铁营,他是打算跟着沈易去南洋的来着

“大帅,你待在京城好好养着不行吗,现在又不是一定要你像当时一样跑去西北吃沙子”还差点丢掉半条命
“你不觉得你养好伤出来想去哪去哪,不用再骗那位比较良心吗?”这伤要是到半路发作了,陈姑娘又不在,我不一定能救回来啊
……
就这样叨叨叨的,沈易看着顾昀忽的一夹马肚,一溜烟儿的跑到前面去了
“聋子,听不见!”
又装聋!!!
沈易深深吸了口气,默念妄执无明三遍
但凡我要是打的过他,定先把他绑回去扔给陛下
“诶子熹,你不是说要北上吗,为什么南下啊?”
“老妈子你烦不烦,我就是顺路,反正都从京城出来”
沈易:……
“顾子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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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涛江水,逐浪飞花,官道分叉
恰逢其会离别时

千兵先行,倒是主动给了两人道别的时间

两人下马,立于江边,残阳铺血
沈易不知怎么的,忽的喘不过气来,脑子里像是被按了个重甲似的,种种猜测如烧着紫流金的匣子
“子熹,你老实交代”
“你这次,到底去哪”

“啧,老妈子,要是我说,东瀛有动作你信吗”
“大帅……”
“季平啊,你好说好歹怎么的也是个南洋驻军统领吧,消息怎么比我还不灵通”
“……临渊?”
“别什么事情都往长庚那臭小子身上扯,临渊阁本事再大,人再多,会去主动去黑市上贩卖紫流金吗”

“就算是有……”
也不会上报啊,季平,你明白我意思吗
手指间的翻飞,把避讳的东西以另一种方法表达出来
沈易倒吸一口凉气
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人,通了东瀛,倒卖?
“可是要亲自抓人,陛下知道吗”
顾昀白了他一眼
脸上清清楚楚的“写了”“长庚要是知道,这里站着的就是三个人了”
沈易这一听,感觉有股东西从心口用上来,“子熹,你这是 ,先斩后奏吗,元和和李丰那个时期也就算了,你有整个玄铁营撑腰,可你现在……”
“季平,我说过的,纵使我已伤筋动骨,一人挑了这群还是有余的”

可你现在的嫡系亲兵在战中折损过半,还都在西北,你拿什么,护自己啊
“季平啊,你此去经年累月,当心陈姑娘又跑回本家,然后把你拽回去啊”
沈易怒:“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朗笑三声,不过半阳
顾昀穿着轻裘,外头倒是披了件单衣
“这样儿总行了,老妈子你也别磨叽,你手下那群都该走远了,走了!”
骥长嘶,未得拭过阵前泪
我们都差点生不逢时啊,子熹
也不知明年还能再见否
抛下往日儒将气质,朝向着几米外的人
“经此一别,珍重!”

这音量连顾昀这个半聋都听的一清二楚
“珍重吗”
“珍重啊,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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